克拉科夫親切安靜的老城
克拉科夫曾是波蘭的首都,直到16世紀末遷都華沙,克拉科夫仍然是繁華的文化中心,這里的大學享譽歐洲,并且涌現了許多對人類歷史起到深遠作用的名人,如哥白尼和教皇約翰保羅二世。
克拉科夫建筑多是典型的中歐城市的樣式,有點讓我聯想到布拉格。但沒有像布拉格那樣修葺一新,在我眼中,似乎更多了一份真實生活的親近感。這里比華沙稍微溫暖一些,走在清冷濕滑的街道上,老式的有軌電車從身邊駛過,我的心情突然變得格外愉快,開心地呼吸著每一口空氣,享受著投向這個城市的每一眼。
克拉科夫的老城內教堂的分布密度之高可算世界前列,一條街上并排就接連有3個,走幾十米又有一個。著名的華威城堡內的大教堂外表相當獨特,不像其他絕大多數外觀對稱。3座鐘樓,每一座高度都不一樣。色彩斑斕,綠色、紅色、褐色和金色都能找到。這座教堂可以說是見證了波蘭的歷史。以前歷代的國王在此加冕,即使是后來遷都華沙也沒有改變這個傳統。而許多國王死后又選擇這里作為安葬之地。因此,走進大教堂,感受到的首先不是濃重的宗教氣氛,反而好像是走入了帝王陵。最吸引人們視線的,不是祭壇和圣像,而是精美的王棺。大大小小的墓碑有的奢華,有的簡潔,折射出不同時期的審美品味。從教堂內部可以上到Zygmunt鐘樓,攀登的過程中可以見到大大小小的鐘,頂端最大的那口直徑兩米,重達11噸。在這里碰上幾個波蘭游客,他們告訴我手扶此鐘可許個愿,叫我也依樣畫葫蘆。看他們那么熱情,不許也不好,可眼睛一閉,真還想不出什么愿,只好5秒鐘后睜開眼,謊稱已經許下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瑪利亞教堂,貌不算驚人,可走進一看,才知道教堂和人一樣,不可貌相。跨進教堂的那一剎那開始,我的眼睛就不知道該往哪里看,因為到處都是令人驚嘆的陳設,從墻面的壁畫,到穹頂,到祭壇,還有講經壇、唱詩班座椅,到處似乎都在發出令人眩目的斑斕。我自認為已經見過太多教堂了,不會再隨便為哪一個過于興奮,但是這一個,是少數幾個真能夠讓我不忍離開的。在里面坐了足足半個小時,想想該走了,走到門口又折回來,留戀不舍地再看一圈……
克拉科夫也是(shi)(shi)(shi)著名的(de)大學城(cheng),特別是(shi)(shi)(shi)位于舊(jiu)樓的(de)大學博物館(guan),裝飾古樸(pu)而簡潔,隨(sui)便走走,就(jiu)像是(shi)(shi)(shi)看電影一(yi)般(ban),非現實(shi)的(de)感覺(jue)。參(can)觀(guan)博物館(guan)的(de)只(zhi)有我(wo)(wo)一(yi)人,導游小姐的(de)英語口音很(hen)重,說話也含糊(hu)。不(bu)過,倒是(shi)(shi)(shi)見(jian)到(dao)(dao)了一(yi)大批稀(xi)世珍寶。例如(ru):哥白尼(ni)制作的(de)歐洲(zhou)最早的(de)地球儀(yi)、他的(de)成(cheng)績單和交納學費的(de)證明(ming)、女作家Symborska的(de)諾貝爾文學獎(jiang)獎(jiang)章等。另外,2000年奧斯卡終身成(cheng)就(jiu)獎(jiang)的(de)得主、波蘭導演Andrzej Wajda也將(jiang)他的(de)獎(jiang)座(zuo)贈給了大學博物館(guan),所(suo)以,這還是(shi)(shi)(shi)我(wo)(wo)第(di)一(yi)次親眼(yan)見(jian)到(dao)(dao)這尊(zun)“小金(jin)(jin)人”呢,而且是(shi)(shi)(shi)從(cong)那么近的(de)距離。旁邊也有柏林(lin)的(de)金(jin)(jin)熊、威尼(ni)斯的(de)金(jin)(jin)獅和戛(jia)納的(de)金(jin)(jin)棕櫚。一(yi)次見(jian)到(dao)(dao)這些電影節的(de)最高(gao)榮(rong)譽,也算是(shi)(shi)(shi)幸運,可(ke)惜不(bu)能將(jiang)它們拿(na)在(zai)手里胡言亂語大發一(yi)番人生感慨(kai)。